爱龟的狼223

【聂沈/FGO/BJD】聂沈不逆,玉书本心,客客和玉书是一对相爱相爱的美人兄弟。

第二章:相遇(胡傅)

第一章:沉沦(安庆绪x王龙客)

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宠他的了,安庆绪心想,上次我只打了玉书三板子,你便半个月不曾理我,幸好他早早吩咐过只是做做样子,万不能伤人,要是玉书真的被打出好歹来,怕是不好善了。但这话他也只能腹议,不敢说出口。客客伤心,苦恼的还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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⬇️⬇️⬇️下面是第二章

“在下胡斐。”

“胡大哥,你叫我玉书就行。胡大哥救我一命,我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
“施恩不图报,图报不施恩。”

“行走江湖,一人难免孤单,不如,我们结伴同行,一来可解路途枯燥,二来我也有机会报答你的恩情。”



乐游苑是云州最大的青楼妓馆,在前朝时声名远扬。听说前朝亡国君微服私访下云州,途经此地游览画船时,一眼便相中了对镜梳妆的思思姑娘,一个地位卑贱的妓女摇身一变,成为前朝极尽宠爱的妃子,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,更有溜须拍马的文客极尽华丽词藻,把这荒唐之事写成可歌可泣的戏文,富贵天子与才女佳人,天造地设一对,戏文演遍大江南北,更是把乐游苑的名字推上高处,无人能及。

朝代更迭,与寻常百姓是无关的,更何况青楼女子。但乐游苑也萧条过一阵子,毕竟百姓口耳相传,是与前朝亡君关系密切之处。显然新的国君不甚在意这种民间戏文,有人上奏请求封杀这部戏文,被新君一句“百姓爱看,关你什么事”给堵回去。自此乐游苑又门庭若市,游人如织。

王鸨母是第三位掌管乐游苑的老鸨,她没有经历过极繁华的盛况和萧条时的衰败,乐游苑在她手上算是资质平平。一大早她就督促小工干活:“你们都仔细着点,把角角落落都给我擦干净,要是叫我发现哪里脏,今天就不用吃饭了。手脚勤快点,别给我偷懒,在客人来之前搞定。”

一位少年踏进大门,老鸨两眼发亮,她这一生见过太多漂亮的人,她们皆有相同特点,便是容貌出众,但这位非常不一样。少年面如傅粉,脸蛋算不上美,绝的是一身气质,浑然天成。就算是她楼里的花魁芙蓉姑娘,与他站一起,怕也是要被比下去的。

地上还是湿的,少年皱眉收回了踏出的脚步,王鸨母忙指挥一个小工去擦干净,脸上堆起笑容,迎向那少年:“公子面生的很,是第一次来吗?那是你来对了,我们乐游苑是云州第一大青楼妓馆,什么样的姑娘都有,包管你满意。”

那少年拿出一锭银子,说道:“我要你们这最大最好的一间房。”

十两银子!王鸨母笑得更灿烂了,说道:“我们这最大最好的房就是花魁芙蓉姑娘的闺房,公子随我来,你要是不喜欢,我们后院还有几间大的,总能挑到你满意。”

果真是极大极好的房,一座黄花梨木的雕花屏风隔开了外厅和内堂,外厅处处显着精致贵气,王鸨母夸道:“我们芙蓉这间房,用的全是上好的黄花梨木,请的最好的雕刻师傅,你看看这屏风,这桌子,啧啧啧。”

屏风后面就是内堂,那少年环顾四周,又用手捏了捏席子,甚是满意。他扔了银子过去,道:“就这间了,不要让人打扰我,午时之前我会离开。”

王鸨母忙把到手的银子藏到袖子里,谄媚笑道:“一切都听公子的,我现在就去把楼上的人都赶走。”她快步退出房间,生怕那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反悔,带上门,叫过在一旁聊天的两位姑娘:“你们下楼去聊,别打扰房里的客人。”

一个姑娘道:“妈妈,这公子好生俊俏,我喜欢的很。”

另一个姑娘打趣她:“那公子的相貌是一顶一的好,又出手阔绰,怕是看不上我们,倒贴都不要。”

那个姑娘道:“想前朝思思姑娘…”

老鸨骂道:“晴天白日做什么梦,还不快去做事,楼下都来客了。”

胡斐走进乐游苑,正想询问些什么,就听得哐当一声,抬头看去,一位着浅蓝衣服的少年破门而出,撑着栏杆,一跃而下,大厅中有人惊呼,生怕那少年撞个头破血流。只见那少年脚尖触地,生生转了个圈才化解这坠落之势,接着便有两位青年跟着从楼上跳下,与那少年打斗在一起。

少年大概十七八岁,是使剑的,剑术不是上流,但胜在他聪明,知道自己力量不足,从不与对手硬碰硬,懂得利用周边事物做掩护,又身体柔软,当你暗暗可惜这一拳要打在他身上,他就以刁钻的姿势避开,更以他人之掌对付另一人之拳,以招化招,竟让两个武功不在他之下的人讨不到一点好。

少年借力飘出一丈远,甩了个剑花还剑入鞘,身长亭立,姿势优美,那少年抿嘴一笑,挑眉看向那两人,挑衅意味十足。

“找死。”

年长些的青年飞奔上前,掌风袭来,少年踢起一把单凳,转身飞檐走壁,借柱子之冲力回身劈向青年。被一个黄毛小子捉弄,青年怒气更甚,一掌拍碎凳子,又一个侧身堪堪躲过直面而来的剑鞘,两人复又打斗起来。

青年的眼神凶恶,出手更快更狠,招招打向要害。少年这次没有拔剑,也不似之前那般左右躲避,他迎上青年一掌,后退几步,一脚踩在地面止住后退之势,又上半身快速后倾,趁青年后继无力时突然肩膀往前用力一推,生生把那高他一头的人震退数步。

精彩。有人不禁拍掌叫好。

这少年着实聪明,扬长避短,以退为进,胡斐目光追随着打斗的两人,预测着少年这回又该如何化解,突然银光一闪而过,他暗叫一声不好,一挥手从衣袖中甩出三枚棋子,把那直扑少年脸面而去的三枚银针打偏,嵌入一旁的柱子上,发出嗡鸣声。

“暗箭伤人,乃是小人行为。”

这一突生变故让场中的两人停了手,齐齐看向声音来处,是位一头卷发的俊朗少年。那少年凌空飞上柱子摘下棋子,那银针闪着异样的光芒,只见那少年神色一凛,怒道:“银针淬毒,卑鄙无耻。”挥手便将那银针往一旁飞去,竟是之前参与打斗的青年之一。

那青年自诩暗器一流,江湖上鲜有对手,只要趁对方不备以银针封穴,饶是武功再高强也不是他们兄弟对手,不想在这青楼妓馆竟有人能逼退他的银针,更想不到那人突然发招,等自己反应过来为时已晚,险险避开其中致命的两枚,第三枚银针直取肩头,用力之深,竟没入衣物。那青年吐出一口鲜血,连点几处大穴,又从衣内取出一粒药丸吞下。

年长些的青年横在胡斐面前,抱拳说道:“这位少侠,银针之事是我弟弟鲁莽,他现在被你废了一条手臂,也是他咎由自取。不过这少年欺人太甚,偷听我们谈话不成,还屡次戏弄我们兄弟俩,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讨个说法。”

“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,”王鸨母从后厅跑出,看到满地支离破碎的桌椅,心疼地紧,“几位爷这是怎么了,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。”

那青年质问道:“王鸨母,今天我们应约前来,却不想这少年藏身于房内,意图不轨,不知这是何意?”

“刘大公子哟,便是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啊,这其中肯定有误会。你消消气,消消气,”王鸨母寻思,刘大公子背靠云州最大帮派,是本地的地头蛇,又是海棠的大金主,千万不能得罪,她看向少年的眼神颇多责怪,“公子爷,你要觉着芙蓉的房不好,我给你另挑一间就是,现在这、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
少年不怒反笑,说道:“你这店好没道理!我安生在那休息,凭空出现这两人,扰我清净不说,一见面便要取我性命,也不知他们密谋的是什么坏事,竟要置人于死地。”

有人出声:“他们是从芙蓉姑娘房里出来的。”

众人看向二楼,大门敞开的确实是芙蓉的那间,原来是那两个青年走错房,还倒打一耙,恶人先告状,手段下作,现在自食其果,不值得同情。

刘大公子愤愤道:“今天败于两位之手,是我们技不如人,怨不得别人,请教两位少侠大名,我们俩兄弟日后定当上门讨教。”

少年冷哼一声,说道:“手下败将,现在都赢不了我,更何况以后,回去再练个十年吧。”

“走着瞧。”

两位青年狼狈离去,留下满地狼藉,这生意也做不了,王鸨母索性遣散客人,但又不想交出去白花花的十两银子,讨好的请两位少年入座在一旁尚且完好的桌椅,回头嘱咐小工们手脚麻利点。

少年对胡斐抱拳道谢,说道:“刚才多谢少侠仗义相助,我姓傅名玉书,不知道少侠怎么称呼。”

“在下胡斐。”

“胡大哥,你叫我玉书就行。胡大哥救我一命,我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
“施恩不图报,图报不施恩。”

“行走江湖,一人难免孤单,不如,我们结伴同行,一来可解路途枯燥,二来我也有机会报答你的恩情。”

被那双眼睛看着,胡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回过神来有点懊恼,但看到那人笑起来可爱的模样,又隐隐觉得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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